钻心的痛让田怡心恢复神智,她的目光往下移,正好看到鼻孔处露出的向上翘的尾尖,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拽,然而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 .org
符化的蛇本就是虚无之物,没有实体。
“你对我做了什么?!”
剧痛间,她看到前方勾着唇的江小鱼,使出浑身的力量挤出几个字。
江小鱼手中拿着一张符,在田怡心惊骇的目光中,那黄色的符纸化成一条拇指粗的黑蛇,听话的在江小鱼手指间滑来滑去。
——江小鱼此刻的表情,再配上那诡异的黑蛇,颇有古时候江湖中的魔女形象。
田怡心立刻就知道往自己鼻子钻的是什么东西了。
“贱人,有本事你杀了我!”她惊恐的大叫,企图让自己的害怕少一些。
“害死我爸妈,害死你自己的爹,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不,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江小鱼,你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
听到这些话,江小鱼飞了个白眼给她,迅速打断她。
“田怡心,我不知该说你是有骨气呢还是脑子有病。”
田怡心一滞。
“你看,你现在是阶下囚,我要折磨你易如反掌。”江小鱼无奈摊手,“请问,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想要显示你的清风亮节吗?”
她伸手指了指还在往田怡心鼻腔里钻的符蛇:“我这东西虽然不是真蛇。但是吧,它跟真蛇的习性是一模一样,喜欢钻来钻去。你鼻子里的那条,会沿着你的鼻腔钻进你的喉咙、食道、胃……”
“或者,干脆沿着鼻腔往你脑子里钻。”
满意的看着田怡心脸色变得惨白,江小鱼晃着手中的黑蛇:“来来来,咱俩商量一下,你是要蛇钻你肚子,还是要蛇钻你脑子呢?你选一个,我好动手。”
田怡心不想在江小鱼面前露出害怕的神色,可那剧烈颤抖的身体诚实的泄露她此刻的心境。
鼻子里那条符蛇在江小鱼的指决下停止不动,暂时缓解了她的痛苦。
她盯着江小鱼,嘴唇蠕动,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小鱼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手中黑蛇游弋:“怎么?哑巴了?不选?不想选的话也行,我就送两条进去,一条钻你肚子,一条钻你脑子,如何?”
田怡心眼底流露的恐惧随着江小鱼的话越来越深,身子更是抖如筛糠。
见状,江小鱼眉毛一挑,眼底闪过不耐烦,感觉自己现在是浪费时间。
于是,她不再多话,一个指令下去,田怡心鼻腔的蛇继续钻,江小鱼手指上不停游动的则朝田怡心逼近。
眼见着眼前黑蛇越逼越近,鼻喉间的剧痛越来越深时,田怡心终于崩溃大叫。
“住手!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话落,剧痛消失。
江小鱼手指一动,那条几乎已经快要钻进田怡心胃里的符蛇重新变回符纸,顺着江小鱼的力量从鼻腔里掉出来。
江小鱼看了看那张符,厌恶的皱了皱眉——肯定沾有田怡心的鼻涕了。
看着田怡心狼狈不堪的模样,江小鱼‘啧啧’两声:“早点认输不就得了。也就不用受皮肉苦嘛。”
田怡心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
此刻的她,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身被吓到瘫软,还有疼的。
江小鱼将审问的事交给傅景生。
傅景生也不客气,直截了当的问田怡心背后人是谁。
田怡心都交待了,包括为什么要来杀江小鱼也交待了。
江小鱼这才明白田怡心为什么要杀自己。
至于田怡心的幕后之人,田怡心只知道是一个手机号码,一个男人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经过处理,听不出原音。
田怡心手上的那枚微型炸弹是男人快递给她的,快递单上没有寄出地址,只有收货地址。
田怡心说,那个男人很谨慎,她曾经提出过要与男人见面,但均被男人拒绝了。
她也试探过男人的身份,却什么也没探出来。
江小鱼心想,就你那全是豆腐渣的脑子,能探出来个屁。
田怡心虽然因为恐惧而全盘托出,但她对江小鱼的恨意可一点没少。
说话间偶尔还要瞟两眼江小鱼,无一不是怨毒表情。
不过这些怨毒的表情全部都被藏在恐惧之下。
江小鱼不由暗道:田怡心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审问完毕,虽然没有得到准确的信息,但是重要的信息还是有的。
之后,傅景生问江小鱼:“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江小鱼沉思:“让我想想。”
两分钟后,江小鱼走到田怡心跟前,看着她那张隐约还能看出一点田爸田妈的轮廓的脸,厌恶的皱眉。
“田怡心,你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丑的让人无法下眼。”
田怡心在江小鱼靠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缩了下身子,鼻腔喉道里残存的痛意告诉她,眼前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煞星。
“你说若不是我替你换体,你爸妈就不会死。当初你爸妈一个失去脚一个失去手,回到家乡一直都没出事,活得好好的。”
“你呢?你做了什么?你逼着他们拿钱给你,你拿去整容,啧啧,你是有多不满意你爹妈给你的这张脸?”
“就算如此,他们也依你了。东拼西凑的给你凑够了钱。结果呢,你肚子里兜着一个娃就回来了,还是去给人家当二奶怀的。人家正宫奶奶跑来找你算帐,那一天,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吧。”
“你废了手的爹和废了脚的妈拼命的阻拦正宫娘娘去打你,结果被正宫娘娘的保镖打成什么,你难道忘了?”
“到底是谁杀了你爹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就是想让自己不背负罪恶过日子,所以将这仇算在我头上。”
说到这里,江小鱼转头朝傅景生做了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我这种情况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傅景生:“……”
江小鱼对傅景生做了个鬼脸后,将头又转了回去。
可怜巴巴的表情瞬间恢复成厌恶,看田怡心的目光跟看寄生虫一样:“哦,对了,你应该不知道,你当初的娃被一棍子一棍子打掉后,清溪镇上的胡医生说你以后只有0。1%的机率怀娃。”
“跟绝育没什么区别,你妈和你爸呀,那会儿撑着一口气,求我,把你妈的子宫换给了你。”
“惊讶?痛苦?”江小鱼撇嘴。
“你爸妈那般拼命维护你,就算你变成了让他们都憎恶的女儿,可到生命最后一刻,他们仍然时时刻刻惦记着你。要不是看你爸妈那般维护你,要不是你爸妈在我爹死后对我这么好,”
“你特么以为我会救你?”
做梦吧。
第一次换体,她心平气和。
第二次换体,她恨不得掐死田怡心。
田怡心似乎想要说话,但江小鱼不给她那个机会:“本来,我是打算杀了你。毕竟,悄无生息的杀一个人对我来说很简单,也就分分钟的事而已。”
在田怡心惊骇的目光中,江小鱼继续说。
“我这个人,你打我、骂我、伤我都可以,但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在乎的人。”
她眸中的似笑非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弥漫的杀意:“你应该庆幸,你这次没有伤到傅景生。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受无尽苦楚。”
江小鱼身后的傅景生,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深邃的眸子掠过一抹光亮,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小鱼娇小的背影,眼底的深情快要溢了出来。
他傅景生何德何能,能得江小鱼如此倾心相待。
江小鱼可不知自己这句话给傅景生心中带来巨大的波澜,威胁完过后,江小鱼眼中的杀意弱了下去。
“好在傅景生没事,我也没事,你这条命,我就不要了。这样也好,免得脏了我的手。好歹你身上有些零件是田叔田婶的,我不卖你面子,也得卖他们一个面子。”
田怡心脸色白如金纸。
“可话又说回来了,要是就这么白白放过你,也不是我江小鱼作风。”
田怡心死死盯着她,哑着声音:“你想怎样?”
“不怎样。”江小鱼勾唇,“也就把你身上不属于你的东西取回来罢了。”
田怡心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着一丝慌乱。
“字面上的意思喽。”江小鱼无辜的眨眼,然后送她一副‘你特么四不四傻’的眼神,“你的脸,你的手你的脚以及你肚子里的子宫,这些都不属于你。”
此刻,就算之前被蛇钻被恐吓也只是崩溃尖叫的田怡心在听了江小鱼这句话后,彻底疯了。
“脸是我的,手和脚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要收回她们?!”
“江小鱼,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我爸妈绝对不会原谅你,他们化成厉鬼也要来找你索命!”
……
十分钟后,江小鱼和傅景生离开了小仓库。
江小鱼一脸兴奋,就跟捡了五百万似的。
傅景生看了好笑。
故意板着脸道:“在我面前对人如此心狠手辣,你就不怕我怕你?”
江小鱼皱皱鼻子,对傅景生威胁似的举拳头:“你敢!”
傅景生:“可你这么彪悍,我就是想不怕也没办法啊。”
江小鱼飞他一个白眼:“某个人可给我说过,他的字典里没有‘害怕’两个字。”
“傅影帝,出尔反尔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傅景生无奈抚额:“……”
他很想说一句,小丫头片子,出尔反尔不是用在这样的场景上面。
这东西的语文难道是数学老师教的?!
两从说说笑笑的回了主宅。
然后通知郑和过来领人。
郑和从昨天事发被傅景诚威胁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将此事告知郑家,这件事他一个人兜不下来。
后来傅景行还亲自来到郑家,郑家人不敢怠慢,答应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结果郑家人还在查的时候,江小鱼这边已经把重要线索都给挖出来了。
这让郑家人心中忐忑不已,生怕傅家打击报复。
郑和接到消息去接田怡心时,是怀着恐慌的心来的。
他生怕一进了傅家的大门就再也出不来了。
好在这些都只是他的臆想,接到人再从傅家离开,过程顺利的连一个傅家人都没遇到。
郑和知道,那是郑家人不想见自己。
一离开傅家大门,郑和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脸上的汗珠也不流了。
然后,他对着倒在后车厢的手脚动弹不得、面容扭曲的田怡心,露出了一个暴戾的表情。
“贱人,我郑和不让你脱一层皮就不信郑!”
*
江小鱼心情非常好,怎么能不好,她虽然碍于田爸田妈的面子上,没有杀田怡心,但把田怡心的手脚等收回去了,从此,田怡心就是一个废人。
并且,她落在郑家手里,就算是想死,也不容易了。
江小鱼可没有一点慈悲之心。
人,做了坏事,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
接下来就要查交给田怡心微型炸弹的幕后之人了。
各方探查,很快,这人就浮出了水面。
这个人叫万飞,开了家香蜡烛油店,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
唯一不对劲的是他的身份。
他是许志文的表弟。
许志文的妈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个妹妹嫁了个普通人,生的儿子就叫万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万飞死了。
出车祸,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指证许家的证据消散。
没了证据就不能走司法程序找许家算帐,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许家干的。
傅家开始在各处打压许家,傅老爷子直接跟上头放话。
帝都,要么留许家,去傅家;要么去傅家,留许家;要么,我们傅家和许家的斗争,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眼眼,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
上面的人无奈何,许家和傅家在帝都的位置他们都动不得,那么,他们只能选择第三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一条,不许弄出人命。
傅老爷子当即拍拐杖冷笑:“要他们的命,我傅正平还嫌脏手呢!”
于是,接下傅家开始倾全力打压许家。
上面的人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明显天平的一边更倾向于傅家。
许家商界、政界、军界均被打压,然而,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尼玛,没看到上头都在偏袒傅家吗!
许家
许老爷子还健在,年轻的许老爷子就是一个雷厉风行、手段毒辣的人。现在年老了,几乎把所有权势交给下面的子孙辈,但这并不代表他在许家没有话语权。
所有子孙当中,他最欣赏的就是长孙许志文。
有能力、有魄力、有智力。
然而这一次,许志文做的事让老爷子失望透顶。
许家宗室
许志文**着上身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身上鞭痕交错,血迹般般,看起来怵目惊心。
许老爷子手持带倒勾的鞭子,朝那伤痕遍布的身体再次挥了下去。
啪的一声
有血沫溅起。
没忍住,许志文嘴角溢出一声惨呼,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滑过,他身前的地面已被汗水打湿。
身后的地面则被血水打湿。
“孽子!”许老爷子怒喝。
“为了一个女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啪,又是一鞭。
“我早就说过,傅家惹不起,傅家纵使在政方没有我许家权力大,但他傅正平跟元首是什么关系?”
“那是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关系!”
啪
“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个孽子,才能让你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手高高扬起,欲再打一鞭,被冲进来的老太太给拦住。
“不要再打了,再打文儿会没命的!”老太太一把扣住许老爷子的手,目光看向神智已经开始涣散的许志文。
这鞭子是特质的鞭子,上有细细麻麻的倒勾,一鞭子下去,顺着倒勾的方向还只是能拉出一片血痕,但若不顺着倒勾的方向,这样一挥一拉,生生能豁拉出一条血槽!
许老爷子看了看许志文,在原地重重喘息三下,最后将鞭子往地上一扫,随后怒朝门外走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将老太太拉出去,并吩咐:“谁也不许给他送药送饭,若被我发现,绝不轻饶!”
室内,许志文惨白的毫无血色的唇角却忽的牵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对于傅家和许家的争斗,江小鱼没管,也不打算管。
反正有傅景生在,她想管也管不了。
在傅宅待了三天,江小鱼就和傅景生回艺锦湾了。
——她提心独自躺在床上的苏北辰。
这三天她和傅景生回了傅宅,苏北辰由傅景义派的一个兵去照料,但江小鱼觉得还自己守着比较安心。
傅景生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想着江小鱼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对苏北辰只是兄妹之情,也就释然了。
——再说,苏北辰现在还沉睡着,对他造不成丝毫威胁。
在傅家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江小鱼把田怡心秒杀的那天晚上,傅家人再度聚齐给她又过了个生日。
就连傅景义和阮惜寒也紧赶慢赶的在完成任务之后奔了回来。
把江小鱼感动的。
因为当时夫妻俩回到傅宅的时候还穿着出任务的军服呢。
一家人替江小鱼补过一个快乐的生日,第三天,大家又纷纷回了自己该回的岗位上。
回到艺锦湾,江小鱼第一时间去探望苏北辰,见一切如常后方放下心来。
随后江小鱼提出要看她变小时住的小洋楼等用具。
——江小鱼住进傅景生别墅后,傅景生就把江小鱼变小时的用具全部单独的放了起来。
上次一个太阳花盆盆就引起江小鱼头痛,傅景生怕这些东西会再度勾起江小鱼的熟悉感,令江小鱼不断想,造成江小鱼魂散的可能,所以反将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了。
傅景生带江小鱼进了那间曾经在里面替江小鱼做过手机充电器的小库房。
江小鱼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进过这间房,里面放的全是粉丝的礼物,她拆了几个后解了新奇感便没再拆了。
但是偌大的一房间,她确实没在里面发现过小洋楼。
此刻,傅景生径直来到角落,轻轻敲了敲角落墙上的第二块粉色瓷砖。
空响。
不一会儿,江小鱼就张大嘴巴。
只因傅景生把粉色瓷砖掀开,露出里面一个粉红的小皮箱。
傅景生把小皮箱拖出来打开,皮箱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江小鱼变小时所用的所有东西。
小浴巾小浴盆小碗小马桶……甚至还包括那只她被鱼吞入腹中浸水不能用的小手机。
江小鱼和傅景生一样蹲下身子,此刻,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再看这些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感叹:“我当初用的就是这么小的东西?”
她自己都生出一种诡异的不可置信感。
江小鱼在傅景生脸上啾了一口:“傅景生,真是辛苦你了。”
那会儿她觉得傅景生一个大男人,饲养八厘米小的自己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
可现在看到这些小小的生活用具时,江小鱼设身处地,如果傅景生变成八厘米小,她能不能将八厘米的傅景生照顾好?
——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小小的八厘米大,稍微不注意就会出现伤亡。
她记得她那会儿经常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怕,现在回想起来,真想给那会儿的自己比一个大拇指。
——你丫的倒是不怕,可男神呢?
这就跟养一个小小的可爱的宠物一样,它在危险的地方闹腾的欢,殊不知一直看着它的主人心中却担心、紧张的不行。
已经有几个月没看到这些小小的生活用具了,傅景生眼里涌起柔情,将江小鱼按在怀里。
“我应该感谢你小姨和陈天昆,是他们,把你带到了我身边。”他轻轻吻着她的发顶说。
江小鱼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也要感谢他们。”
是他们,让我找到了你。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吻在一起,傅景生这次并没有急切进攻,而是缓慢的、温柔的、坚定的一点一点将江小鱼蚕食。
与江小鱼相识一年,他不知不觉的被古灵精怪的江小鱼所蛊惑,江小鱼不知不觉的掉进他温柔的陷阱。
两人,就此再也出不来。
*
傅景生陪江小鱼玩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傅景生把所有工作推了,公司的事情也推给janson,一门心思的陪江小鱼。
这半个月的生活状态是这样的。
早上,傅景生六点就会起来晨跑,晨跑完回来洗澡,洗完做早餐,早餐做好后,把江小鱼拎起来,让她在迷迷糊糊中把早餐吃完,然后——继续睡。
江小鱼继续睡的时候,傅景生就会把两人的衣服洗了。
——衣服洗衣机洗,小内内小裤裤全是傅景生亲自洗哒。
做完这一切后,傅景生会看会儿书,等到十点左右,就会强制性的把江小鱼弄醒。
江小鱼要再赖床,他就亲她,直将她亲得完全清醒才罢。
——而且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等江小鱼洗漱的这个时间,傅景生开始着手做午餐。
江小鱼通常在洗漱好之后会来替傅景生打下手,洗个菜递个盘子什么的。
做好饭后,两人吃完,在别墅里从一楼走到三楼,再从三楼走到一楼,如此一遍后,便开始下午时间。
这个时候,江小鱼要么看电视,要么玩游戏,她最近迷上了一款益智游戏——开心消消乐。
傅景生陪她一起玩。
说来也吓人,两人居然在一起玩了两天两夜这个游戏。
原因是,江小鱼觉得这个游戏很简单,以自己的智商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的玩过去。
于是,自信的江小鱼便和傅景生打赌,两人同时一起玩,两天之内,谁的关数多,算谁赢。
如果她赢了,傅景生要答应她一件事。
反之,她答应他一件事。
——江小鱼在某宝上看上了一款男性制服诱惑装,当时不小心看到的,看到的那一瞬间,江小鱼立刻脑补傅景生穿上这身衣服的画面,顿时鼻子痒痒的,有流鼻血的冲动。
所以,怀揣着让男神穿制服诱惑的纯洁心思,江小鱼开启了这个赌局。
至于傅景生,自然是欣赏同意。
傻不拉几二货江小鱼,摩拳擦掌的撸袖子开始玩儿,忽略了傅男神眼底的意味深长。
——傅男神心声: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接下来的两天当中,江小鱼玩游戏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傅景生为了不让她输的那么难看,还放了好多水。
结果……
所谓智商这玩意儿,真的是因人而异,江小鱼的智商简直令她自己分分钟想要切腹。
两天时间,她从第一关玩到一百八十九关,结果,然后——卡住了。
期间她还花了好多钱购买生命力,可惜智商终归是处于欠费途中,结局可想而知。
反观傅景生,人家那个速度,完美的诠释了何谓高智商。
两天时间,江小于玩到一百八十九关,傅景生玩到四百二十八关,这还是傅景生放了水的结果,否则……
江小鱼不止一次置疑傅景生是不是趁她睡着了自己偷偷跑起来玩,傅景生朝她冷冷勾唇,然后拿起她手机,玩她一直玩了十多遍都没过的那关,轻轻松松就过了。
江小鱼当时的表情:Σ(`д′*ノ)ノ
总之,信誓旦旦绝对会赢过傅景生的江小鱼最后灰溜溜的以超低的成绩惨败给傅景生。
江小鱼很生气,她都把那套制服诱惑给买回来了!
可恶!
更可恶的是,傅景生当天一天都用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看着她。
到了晚上,两人都没有玩手机,而是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江小鱼心痒难耐,一直在想傅景生会提怎样的要求,可傅景生偏偏不提,急死她了。
这会儿她忍不住,便问他:“愿赌服输,玩游戏我输了,你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傅景生定定看她三秒:“不急。”
江小鱼看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来气,扑过去闹他:“你快说,要我做什么!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傅景生没有任何反抗的被江小鱼压在沙发下,刚才一番闹腾,江小此刻直接坐在傅景生小腹上,双手撑在傅景生胸前,还在凶巴巴的问:“说不说!快说!”
傅景生眸光一闪,大掌已经危险的滑到江小鱼背后。
“你真要我说?”
江小鱼瞅他:“不然呢?本小姐说话算话!”
“什么要求都答应?”傅景生又问。
江小鱼迟疑一秒:“只要我能做到且不违背道义的事。”
傅景生唇角弯弯:“这件事你百分百能做到。”
江小鱼狐疑的盯着傅景生,发现傅景生笑得很危险,这笑容好几次她早上和他在床上……
江小鱼心中一咯噔。
傅景生该不会提那个那个那个吧?
——其实若傅景生真要,她也不会不同意。毕竟她已经满十九,成年了。
但是一想到要和傅景生啪啪啪,她又有些惊慌。
转念一想每次傅景生难受的样子,她又有些心疼。
傅景生二十九岁,他跟她说的除了她,他从来没有其他女人。
网上说,一个男人三十岁还是处男,不是同就是不行。
可是自从她和傅景生在一起,她便杜绝了傅景生是同的可能。
也不是不行。
——她可是每次都能最真实的感受到傅景生不可描述的部位。
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步吗。
如果真是不行,她感受到的都是假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想到傅景生没有过女人,江小鱼心里就开心。
凭什么就兴男人喜欢chu女,就不兴女人喜欢chu男啊。
脑中思绪转化万千,最后化成一个念头,如果傅景生说要,她答不答应?
——跟傅景生都这么熟了,答应了也没啥。
——好歹师兄还在这里呢,像什么话。
——可傅景生憋的很难受啊,好心疼。
——你是女孩子,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方。
……
两上小小鱼在脑海里交锋,吵得不亦悦乎,不过傅景生的一道声音,将江小鱼脑海里的所有思绪全部砸掉。
“小鱼儿,今晚用手帮我,好吗?”
*
直到躺在床上,江小鱼也还有点懵,她怎么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傅景生这个要求呢。
此刻傅景生已经开始亲她了,很快,江小鱼脑海里的思绪就跟不上号,全程只能感受到傅景生炙热的唇在她身上游弋。
傅景生老司机上线,江小鱼毫无招架这力。
这段时间,傅景生几乎把江小鱼的身体给研究了个透彻,直白一点就是,除了最后一层没突破,江小鱼全身上到头发丝,下到脚指头,都已经属于傅景生。
这一次,傅景生不再压抑着自己。
他带着江小鱼的手慢慢往下探……
感受到手中的热度,江小鱼脸突然爆红。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傅景生的身体接触。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傅景生最后一声低低的急促呼吸,傅景生把江小鱼压在身下,轻轻在江小鱼绯红的脸蛋亲了亲。
“辛苦小鱼儿。”他低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诱惑,让江小鱼本就红的脸蛋更红了。
江小鱼咬唇,朝他怒翻一个白眼:“你禽兽!”
傅景生又亲了亲她的唇:“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禽兽。”
江小鱼气结,呜呜,老君,求还我正常的男神qaq
过了好一会儿,江小鱼推傅景生:“你起开,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傅景生轻轻笑了笑,也不再逗她,翻身坐起,拿起纸巾替江小鱼擦干净。
江小鱼甩甩酸涨的手,皱鼻子:“我要去洗手。”
傅景生欲抱她,江小鱼躲他,警惕的看着他:“我自己去。”
结果刚刚下床,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被眼疾手快的傅景生捞起来。
江小鱼看着傅景生促狭的目光,怒砸床:“为什么是我腿软?”
格老子的,明明他都没动她啊。
傅景生给她一个‘我怎么知道’的无赖表情。
气得江小鱼想揍他。
最后还是傅景生抱起江小鱼去浴室替江小鱼洗手,傅景生轻轻替她搓洗手心,江小鱼轻嘶,眼泪汪汪:“痛。”
傅景生看了看她通红的手心,傅景生心疼蹙眉,他朝江小鱼手心轻呼:“乖,马上给你上药。”
暖暖的风在手心荡漾开来,江小鱼觉得手好像也没那么疼嘛。
傅景生把江小鱼抱上床,拿来药霜替江小鱼手心上药,看着傅景生认真心疼的模样,江小鱼嘿咻咻的笑。
“傅景生,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傅景生揉了揉她的头:“我不对我媳妇好,对谁好?”
再说,这还是因为他引起的伤。
傅景生暗想:个丫头片子,哪天我把你卖了只怕你还得替我数钱。
想是这么想,可心中的甜意铺天盖地的将他全身裹住。
再度亲了亲他的姑娘:“睡吧。”
江小鱼依恋的抱着他,瞬间睡死过去。
傅景生:“……”
这东西上辈子绝对是猪!
*
半个月一晃就过去,自从江小鱼替傅景生用手解决了之后,傅景生就爱上了这个游戏。
江小鱼起初不答应,后来傅景生不小心把她网购回来的男装制服给翻出来了。
于是,为了让江小鱼心甘情愿的替他解决,傅景生欣然穿上了这套男装。
——反正是穿给自己媳妇的,怕什么。
至此,在江小鱼心中,傅景生男神的形象彻底崩塌。
两人甜甜蜜蜜的过了半个月,大部分是在家待着,毕竟室外温度太高,不适宜外出。
不过好歹有两天下雨降温,傅景生带着江小鱼出去玩儿。
去了一个私人游泳的地儿,是傅景生的一个朋友开的,傅景生带着江小鱼在顶楼泳池里游得那叫一个欢畅。
当面,也吃了江小鱼不少豆腐,其中详细情况,不足为外人道也。
还带江小鱼去吃鱼火锅,点的特辣的味道,两人直接辣成狗,偏偏又辣得爽,导致第二天的结果就是两人拉得菊花疼……
这天,半个月没被敲的门铃被人按得滴滴滴作响,那会儿江小鱼正穿着狗狗睡衣窝在傅景生怀里看小说《总裁大叔霸爱我》。
这类小说被傅景生严令禁止看,但江小鱼偏要看,两人争执一番,最后成了→_→两人一起看。
门铃响,江小鱼见傅景生正在给她过关,想了想,把书扔掉,哒哒哒跑到玄关,看电子屏幕。
这一看——
“傅景生,是janson!”
电子屏幕上的janson一脸凶相,明显来者不善!
傅景生头也不抬:“放他进来吧。”
江小鱼:动词是不是用错了?!
然后,janson就被江小鱼放进来了。
------题外话------
询问:你们被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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