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下,好奇的开口。
“你这个智商要是都能抢走我的位置,那这天下怕是没聪明人了,所以,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会担心这点呢?”
特别好奇。
君哎愣,随即大怒。
她觉得自己被君忘忧藐视了。
她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要不是她用的男子身份,这个皇位本来就可能不是她的。
“因为我是...”
“君哎!”太君后冷喝声,阻止君哎即将要脱口的话,脸上满是严肃。
君哎对上太君后警告的眼神,不甘心的喊道:“父后。”
为什么不让她说?
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这么偏心。
难道她就不是他的女儿吗?
太君后面色十分难看,他这个女儿怕是要废了。
“忧儿,看样子父后怕是也劝不了她了,这些年被我宠坏了,是我的错,你之前的决定,我赞同。”
身为皇家的孩子,有姐姐父后护着,可以天真,但决不能愚蠢。
尤其还是被人利用的反过来针对至亲之人。
便宜那些人事情,他怎能允许?
哪怕这个孩子是自己最疼爱,最喜欢的,也样。
毕竟,他不仅仅是她的父后,还是这凤国的太君后,更是齐家人。
他不能倒,女皇就更不能出事。
这样他身后的齐将军府,才能直荣盛下去。
忘忧挑眉,她父后倒是深明大义。
不过可惜了,这么个聪慧的人,生出了女主这么个蠢货。
“父后确定不再劝劝?”虽然是很想把人弄走,但还是要假意问问。
显示下自己的友爱,要是能气死女主,那就省事了。
太君后扶着头,额心还有些痛,语气无力:“不了,我劝不了。”
君哎再蠢在两人根本没有隐瞒的谈话中,也多多少少听出来了些不对。
死死拽住忘忧的裙摆,声音带上急促。
“皇姐,你要做什么,父后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要做什么?”
见忘忧没开口的打算,赶紧放开她,扑到太君后脚边,抓住他的手,神情慌乱的叫。
“父后,父后。”
他们刚刚是什么意思,同意什么决定。
送她去皇陵吗?
不,不可以。
这怎么可以。
“皇姐,皇姐你跟父后说说,你跟父后说说,我不要去皇陵,不要去皇陵。”
她怕了。
皇陵那地方孤寂,没有人烟,还都是死人。
她不要。
不要。
忘忧懒洋洋的把玩着手指,对女主的求助视而不见。
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见差不多了,站起身,整了整刚被女主弄皱的衣服,对太君后行了个礼,态度尊敬。
“父后,天色不早了,女儿就回宫了,您早点休息。”
得到太君后点头,忘忧才迈步离开。
至于还在错愕中的女主,谁在乎?
忘忧走,哀求的君哎彻底爆发。
从地上窜起来,指着太君后面目狰狞。
“父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已经把皇位让给她君忘忧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能恢复女子身份,你还要让她赶我出宫,你可知,这是在要我的命。”
太君后身形晃,颓废的靠在椅子上。
悔恨的望着这个脸憎恨看自己的女儿,心在滴血。
他错了。
真的错了。
不该因为那虚妄的担忧,让她扮做男子。
可是他的良苦用心,她就真的感受不到吗?
悲哀的开口,语气怅然:“哎儿,我以为从你的名字你就能明白。”
君哎君哎,哎,爱。
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个让自己伤透了心的孩子。
“把八皇子送回寝宫,没有本君或是陛下的旨意,不准出殿。”
“诺。”
侍从立刻上前拉着君哎离开,也不顾及她皇子的身份。
被女皇陛下和太君后都放弃,也就相当于他什么都不是了。
在这宫里,没有恩宠,谁还会巴巴的讨好你,尊敬你?
以前她有多傲,以后就会有多凄惨。
君哎没想到她的父后也会这样对她,被拉着走到殿门口才回神,放声大喊。
“父后,父后,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父后。”
太君后头也没回的由着女官扶进内殿。
他这是为她好,不能心软。
再不好好改改这个性子,不认清现实,她迟早会送命。
他不想真的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天。
哪怕这种事在皇宫很常见。
心情愉悦回到自己寝宫的忘忧,脸立马垮了。
瞪着坐在自己床上,抱着小狐狸,这摸下,那看下的宿轶涵,十分恼怒。
“丞相是不是要跟朕解释解释,这大半夜的出现在朕的寝宫,是要做什么?”
宿轶涵等了有会了,见人回来,口气不好,也不在意。
放下小狐狸,起身朝忘忧迎去,语带笑意。
“微臣自然是来服侍陛下就寝,这长夜漫漫的,没人陪伴多无聊,是吧。”
边说边伸手准备脱忘忧身上的衣服,“陛下,让微臣给您宽衣。”
忘忧板着的脸不到两秒,破了。
恶寒的噫了声,手臂不由自主的互相搓动。
太可怕了。
真的是太可怕了。
“你...你离我...离我远点。”躲开宿轶涵的手,没忍住往旁边蹦了两步。
“陛下这是嫌弃微臣?”
明明是疑问句,却愣是让忘忧觉得充满危险,脚下又挪了挪。
宿轶涵眯起眼,声音低沉:“陛下就这么不待见微臣?”
忘忧快速点头,点完后又迅速摇头。
发现对面人神色有异,忘忧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结巴:“丞相,你...你你...你误会了,朕只是...只是...”
“只是突然脖子不舒服,扭了两下,对,就是这样。”
为了证明,又动了动脖子,还装模作样的用手轻捶着。
宿轶涵上前两步,不慎确定的问:“是这样吗?”
“是的,是的。”忘忧点头如捣蒜,面色诚恳的逼。
“既然这样,那就让微臣帮陛下捏捏吧。”
迅速上前,把人抱住,动作快的完全没给忘忧反驳的机会。
跨步到床边放下,为了防止她挣扎,直接扯过旁边的床幔,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调整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宿轶涵便开始扒起她的衣服,嘴上还冠冕堂皇的说着。
“陛下,穿着衣服不好按,微臣帮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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