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浴室之内,蒸汽弥漫。李世民赤条条的跳进热水池子里,溅起大片水花。不过,李世民却直接潜入水底。好一会儿,潜水池中的李世民不见露头。
长孙无垢顿时慌了,她冲浴室门外喝道:“快来人!”
哗啦
一阵水响,一双手有力的胳膊,将长孙无垢从身后抱住。
长孙无垢看到李世民从热水池里钻出来,松了口气。
李世民用手托起长孙无垢的下巴,淡淡的笑道:“观音婢,叫人做什么?难道要看我们夫妻敦伦不成?”
长孙无垢白了一眼李世民道:“二哥,你净说混话!”
李世民的胳膊猛然用力,将长孙无垢抱起扑通一声,二人同时跌入巨大的水池子之中。这个浴池,自然是李世民效仿陈应的浴室,修建而成。采取瓷砖铺地,分别分为一尺半深、三尺深和六尺深三种深度,面积超过五百平方的大池子,沐浴起来,尤其舒服。
长孙无垢感受着李世民的手,有些肆无忌惮。作为传统的女人,长孙无垢感觉与李世民在浴池里胡天黑地有些胡闹,她颤声道:“二哥,不要在这里!”
李世民将自己的头,埋在长孙无垢的胸前,用力的亲吻着长孙无垢,很快长孙无垢的四肢就感觉无力起来。
李世民是花丛老手,对于一个十二岁就知道玩女人的老手来说,很容易感觉到长孙无垢已经动情了,李世民提枪上马,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长孙无垢很快就呻吟着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风雨初歇,李世民环抱着长孙无垢,用脑袋亲昵的摩擦着长孙无垢的脸庞,李世民淡淡的问道:“观音婢,听说你把府里的侍女遣散了不少现在手头这么紧吗?”
长孙无垢瞥了李世民一眼,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不是,虽然花钱的地方的确很多,但几个侍女还是养得起的。今年关中遭了雪灾,不少百姓死于非命,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要找几个年轻稳重的做侍女并不难,就是几口饭的事。只是太子妃带着满城的贵妇们捐了不少钱粮,她连缠头首饰都拿出来了,臣妾若是不能有所表示,就会被她比下去了,当然,这也说不过去”
李世民拍拍长孙无垢的背部,声音有些低沉:“观音婢,难为你了!”
长孙无垢轻叹一声,难得的露出几分疲惫,微微苦笑道:“二哥,大唐的天下,越来越大,太子妃也是一个知书打理之人,她这一次既上寺庙为受灾百姓祈福,又是捐钱捐物,号召天下贵妇支援平阳公主救灾,妾身若不能以身作则,如何能服众?”
关键是有一点让长孙无垢比较为难,长孙氏尽管也全力支持李世民,然而李世民的财力却永远和李建成可以相比。先不说荥阳郑氏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财力和实力远胜长孙氏,况且陈应与李建成的联合商号,无论哪一个都日进斗金,这是秦王府无论如何开源和节流都无法可以相比的。
平阳公主为了救灾,一次性拿出十数万贯,为了与关中世族和天下豪门达成共识,让天下世族和豪门,不趁雪灾哄抬粮价。李秀宁也拿出了巨大的利益,去弥补各大家族的损失,据说四十多个豪门大户可以以两贯的价格,从陈府的车轴作坊里拿到上万套车轴,还有农具的价格,也降低了三分之一。
仅此一项,李秀宁就让陈应损失不下二十万贯钱财。
而秦王府一年的收益却不足十万贯。
李世民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心里酸溜溜的。他一手握着长孙无垢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中,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辛苦你了。”
“不辛苦。”长孙无垢鼻子一酸,靠在李世民的肩上。
长孙无垢喃喃的说道:“能遇到二哥,我已经很知足了。当初家世比二哥强的男子很多,可是能像二哥这样怜惜女子的却屈指可数,我能得幸于二哥,乃是长孙氏祖先积德所致,不敢奢望更多。只要能对二哥有一丝襄助,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在所不惜。”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世民在此立誓,今生今世,我绝对不辜负你,若有”
不等李世民说完,长孙无垢上前,亲吻着李世民的嘴。
将李世民的话,堵回肚子里。
良久,二人再次分开。
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垢突然有些幽怨的望着李世民,嗔道:“二哥,你也真是的,怎么一出手就是十万贯,买下来“紧抓银边,再谋金角”这八个字”
李世民不以为然的笑道:“观音婢,你以为这八个字十万贯贵了吗?”
长孙无垢有些无语:“八个字十万贯,难道还不贵?”
李世民转身,望着长孙无垢淡淡的笑道:“十万贯换一个太子,贵吗?”
长孙无垢诧异的望着李世民喃喃的道:“二哥,你是说”
李世民叹了口气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裴相国老谋成国,他能说出这八个字,其实就是给我指明了路,当初就是知晓得太晚,所以刘文静死了”
能成为相国,肯定是李渊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这个大臣吃着李渊的饭,操着秦王或太子的心,那么,这个人就离死不远了。
“紧抓银边,再谋金角!”这明着就是一道下棋的棋语,也是一个套路,就是我天朝太祖那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不谋而合。如今,自上而下,李建成这个太子,深入人心,干得还不错。
李世民基本没有多大机会,如果跟李建成在朝廷中央争大权,那就是好像跟驴比**长,肯定是自取其辱。现在他唯一的机会,不是收买陈叔达、宇文士及、杨恭仁、李孝恭、萧时文、封伦等这些大佬,而是收买一些低阶小官,蛰伏待机。
当然,最重要的是,经营好河东这个银边,再夺取西北这个金角。只要获得河东和西北,那么他才能有角逐天下的机会。
东宫偏殿中,李建成背着手来回踱着步。李建成的步子迈得很大,脚步也非常沉重,听起来像是一头巨兽一般,透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威势。
韦挺张了张嘴。
李建成突然道:“只要有所求,必然低人一等!”
韦挺点点头。
李建成又轻轻笑道:“裴相国,会被收买吗?”
韦挺摇摇头道:“只要有足够的利益!”
“你有没有想过,二郎他有什么?”李建成笑着反问道:“钱财?如今东宫府库,至少不下五十万贯任由本宫支取,若有不足,通利钱庄还可以拿出百万贯之多,实在不够的话,本宫还可以向你们京兆韦氏、弘农杨氏以及荥阳郑氏拆借,他有什么?”
说着这话的时候,李建成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自信与霸气。
韦挺想了想道:“太子殿下,难道不用找裴相国谈谈吗?”
“不用,国储之位,没有谈判!”李建成摇摇头道:“裴寂是一个聪明的人,他绝对不会做傻事,无论他与父皇关系多么要好,一旦他敢插入此事,他就会赴上刘文静的后尘。聪明的人,更懂得趋利避害。”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建成突然想到了远在西域的陈应。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陈应为何要远离朝堂,哪怕李秀宁历经九死一生产子,却也不回来。
李唐朝廷的皇位之争,最终最有希望的只有李世民与李建成,无论他们两个最终谁获得胜利,都不可能拿陈应怎么样。
毕竟,陈应是李建成的妹婿也是李世民的三姐夫。
政治斗争,其实就是意识形态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当然要想像陈应这样不需要站队的人,其实还有很多。比如成为大唐岭南道安抚大使校检桂州总管李靖。
李靖如今成为了大唐的军中新秀。
灭萧铣、平文士弘,安抚岭南,九十六州皆望风而降。论战功,李靖并不比陈应差,只是岭南兵少将寡,李靖声明不显而已。
作为大唐的岭南王,李靖随手打发走了李世民的使者。
李靖也不站队。
当然,这依靠的就是实力。
要想不站队,其实是两不得罪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不是万金油,很容易引来双方的联合打压。
但是,李靖却不担心。随着他一路南下,势如破竹,现在岭南九十六州“远近悦服”,对于这样的一个功臣,李渊也没有办法打压,除非他想把岭南陷入一片战火。
李靖不站队,裴寂也不站队。
因为,他是李渊的近臣,天子第一心腹。
他身上李渊的痕迹太重了。无论是李建成上位,还是李世民上位,他们俩个都会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直接把裴寂踢一边。
裴寂一人,占据了五年李渊的独宠,人应该知足。
他卖李世民一个好,不着痕迹的好,其实也是想结下一个善缘,替子孙后代留下一条后路而已。
高车城,西域都护府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陈应喃喃自语:“武德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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