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赶回医院,谭庆刚刚做完全身检查回来。
这才过去两个时不到,谭显春一看到儿子,就差晕过去。
变化太大了。
刚刚还没事似的,现在却如同血人。
谭庆全身**的躺在床上,像个血人一般。
“怎么回事啊,老谭,儿子怎么突然这个样子了啊?”
刘佳一看到丈夫,便马上扑过来,拉着他的手,眼泪啪啪往上掉啊。
“你先别急,我才刚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没事,有医生呢。”
谭显春安慰老婆之后,这才走近去了解病情。
几个护士正在给谭庆擦身体,血已经输上了。
谭庆昏迷不醒,全身却颤抖得厉害。
他的全身,包括口鼻耳朵,下-体,四肢,胸,背,全都在出血。
四肢和躯干有无数红色的,鲜血便慢慢的从那些红色渗出。
下面排的是血尿,口鼻出血不太多,还能控制。
“护士,我儿子究竟得的是什么病?怎么会出这么多血?”
谭显春话都在哆嗦了。
他活了几十年,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症状啊。
太恐怖了。
不仅是他,连几个护士也直摇头,一名护士脸色苍白的解释:“我们才刚刚对病人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目前,院长和一群专家,正在会诊,很快他们就会有结果了,首长,你先别着急。”
“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就算你们是护士,但也不能对病症一窍不通啊,这究竟是什么病,你们心里没数吗?你们以前就没有遇到过类似的病例吗?”谭显春气得快要爆发了。
护士回答:“首长,这种病症我们都从来没有遇到过啊,不仅是我们,刚才几位血管疾病专家也都了,这种病,听都没有听过啊。”
谭显春一听,更是心里不安到极。
刘佳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平时在家是妻管严,但今天,谭显春知道,自己不能怂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能再失控啊,要不这后面的事情怎么办。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必须要保命啊。
此时的谭庆,全身发红,根原来英俊的他判若两人。
突然,病床上的谭庆睁开眼,激动的大叫:“救我啊,爸,妈,快救我啊,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啊。”
咳咳……
他一话,嘴里又开始冒血水,差没把他呛死。
“儿子,你别急啊,医生正在会诊,他们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刘佳也不敢再哭了,抹了抹眼泪,上前来安慰。
谭显春也:“是啊,儿子,你别激动,很快你就能好起来。”
“不行,我要死了,你们要害我,啊!”
他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下子拔掉输血用的针,立即向外面闯去。
护士急了。
“快,拦住他啊,你这输着血呢,你这样出去,很快就会把血液耗光,太危险了。”
护士大声疾呼,并上前来拉。
结果,他如何会是谭庆的对手,直接被对方摔了个狗吃屎。
谭显春回过神,赶紧追上去。
可谭庆已经跑到走廊了。
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和家属呢,他这一出来,简直就是血魔附体啊,众人被吓得惊叫连连,并四处逃窜。
一群士兵在门口,也根本没反应过来。
汗……
谭庆现在如同血人,全身没穿衣服呢,他就在医院的走廊里跑动,像是脑子有了问题,他居然找不到出口,但本能的,他开始爬窗户。
这里可是五楼,这要是跳窗,不死也要摔成残废。
谭显春差一头晕倒,立即对几名士兵道:“快,把他给我抓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千万别让他跳窗啊。”
一群士兵冲了过去。
谭庆慢了一,刚准备跳,便被扯了下来。
一屁股跌坐在地,他爬起来就开始挥拳。
一拳,将一名士兵打倒在地,又一脚把另一人踹翻。
余下的几名士兵头疼得不行了。
他们一方面也觉得这场面太恐怖,另一方面,又不敢出全力,生怕失手把谭庆给打死了。
这谭庆可只剩下半条命了,谁敢打他啊。
弄不好,就是人命官司啊。
于是,四个人把谭庆围在中间,本可以轻松拿下,却因为畏手畏脚,居然还落了下风。
四周的病人和家属,远远的围观。
有人指指,议论纷纷。
“啊,太吓人了。”
“这人疯了吗?”
“我活了五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人啊。”
“这是什么病啊?”
“会不会传染啊。”
“天啦,你们看,走廊上全是血,他全身都在流血呢,估计要不了几分钟,他的血就得流光啊。”
“这病估计治不好了。”
“是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会得这种病啊,你们离远啊,这是部队的人呢,很凶的。”
……
谭显春听到这些议论声,脸色特别难看。
刘佳则急得抓住他的手,都给掐破皮了。
保安来了。
院长带着一群专家也闻讯赶了过来。
“谭将军,必须要想办法把谭庆给拿下,不行,就绑了,他要是再不输血,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院长对谭显春。
谭显春和院长也是老朋友了,闻言,对几名士兵:“快,把他给我绑了。”
有人找来了绳子。
几个士兵无奈,一咬牙,出狠手。
就看到谭庆被狠狠的踢翻在地,四个人一拥而上,按腿,按手,绑了。
谭庆剧烈的挣扎,却无济于事,大喊大叫,时不时的咳嗽。
终于,谭庆被五花大绑给拖了回来。
“快,按到床上,绑紧了,现在输血!”
院长吩咐。
这病房里,挤满了人,全是医院的专家,以及一群士兵。
谭庆被绑在床上,还犹自挣扎,血给输上了,但他的情绪却并不稳定。
他像是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在叫喊和颤抖。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快救我啊。”
“爸爸,妈妈,快救救我吧,痛死我了。”
他越来越颤抖得厉害。
铁床都被他挣得咣咣直响。
最后还是两个士兵前后把床给按着,这才作罢。
“打镇定剂!”
院长吩咐。
镇静剂用上了。
终于,谭庆慢慢安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不再喊叫,像是昏迷过去,但他的身体却时不时的哆嗦一下,他的额头紧紧皱起,显示出他此时正经历着多么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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