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向威笑了一笑之后说道:“老夫对你说的这个香皂很感兴趣,若是有可能的话,就在建康城附近也能办上这样的一个工坊就好了。老夫本来要去广州郡巡视的,现在决定临时改道,去趟交州郡,去看看你们的那个香皂厂,不知可否啊?”
罗云霄大喜道:“非常欢迎大人莅临金阳县,作为金阳的父母官,我替全县的百姓谢谢大人能够体察民情,为民解忧。”
刘中丞连忙摆手说道:“过了,过头了!你就别再给老夫带高帽子。哎,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贵姓哩!”
罗云霄说道:“小子姓罗名奇字云霄。是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域外之地,决定自此就扎根在大晋的这块土地上,为这个世界尽一份绵薄之力。”
刘中丞讶然而道:“怪不得,怪不得!第一眼就觉得你不同凡响,原来你是从域外来的啊?老夫只是有一点不甚明了。为什么你与我族之人如此的相近,而且又是同文?”
罗云霄只能胡乱编造说道:“我的祖上原本也是中原一族的。因为当年七国之乱,于是举家迁移到万里之外的异域,从此在那儿安顿下来。所以才会出现今日的情形。”
刘中丞这才恍然,点头道:“嗯嗯!这样就能说得通了。很好啊!希望你们整个家族能够早日的叶落归根,再一次回到我们中原来。”
罗云霄凄然一笑道:“由于家道中落,越来越变得惨淡不堪,最后仅剩下小子一人了。我这也应该算是举家回迁了吧!”
刘中丞听了罗云霄一番话,不由得一阵唏嘘,感叹不止。他若是知道罗云霄的这段历史是造假的,他将会做何感想啊!
到了第二日一早,罗云霄等一众人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便离开太湖县。这自然是刘中丞的功劳了。太湖县的雷县令就不必说了,他得知那中丞大人就在他们的县上微服私访,哪里还敢有半句的闲话,此刻竟然连人都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至于那邹文韬来到了数十里外的兵营,经过了一阵忽悠,居然将其军司马的老子邹星将,提领着一队人马赶到了太湖县。正好和准备离开此地的罗云霄他们狭路相逢了。
在昨天夜里,邹少爷离开饭庄的时候,并不知道那中丞大人的存在。就算是他当时遇到了刘中丞,他也是一样不会当做一回事的。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他的老子才是这世界上最为强悍的人。管他什么刘中丞还是丞中刘,统统的都给小爷我靠边站着去吧!
可是作为朝廷四品的军司马,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有他儿子的这番心思。开什么玩笑,那个人随便给自己按上一个罪名,轻则丢官,重则丢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若是知道今日在此会遇到刘中丞的话,就算是打死他也不会带着人马跑来太湖县了。
当双方在太湖县郊外遭遇的时候,邹星将并没有看到刘向威这个大咖也混在人群中。因为他的儿子邹文韬正指着罗云霄,许佳云等几个人大声叫道:“爹爹,就是他们在昨天晚上欺负韬儿的,快点把他们都抓回去了。那个女的我要亲手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邹星将看到罗云霄他们这边也有20多人。自己虽然带来了300多人,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没有急于下令把对方给围剿了。作为在朝廷的军队中打拼了20多载的老人,他的眼睛还是比较毒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之人个个都身手不凡,甚至还有强悍如斯的高手存在着。
他压着心中的不痛快,怏怏说道:“昨天你们为什么要这般欺负羞辱我的小儿?难道说你们以为自身很强大,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你们可否听说过一山更比一山高,天外还有天外天的话吗?”
罗云霄向前走了几步后,对那邹星将说道:“这位将军,你不能因为听了你家这位公子哥的一面之词,就来怪罪我们呀!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好端端的在饭庄吃饭,并不想招谁惹谁的。那么贵公子为何会受伤的,你先不妨问问你家这位公子哥昨天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让他先来解释一下,这手臂是如何烫伤的?我们接下来再对质也不晚的。”
邹星将当时只是听到了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而受到伤害,一下子就炸毛了。他哪里还会去考虑儿子是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会受伤。于是,二话不说,连夜带了一队人马就朝着太湖县杀奔过来了。
此刻经罗云霄这么一个反问,他也觉得此事似乎有些蹊跷{他或许还会问:元芳,你对此事怎么看啊?可是元芳,元芳你在哪里?呵呵,元芳在唐朝哩!}邹星将既然问不了元芳,那只好去问他的儿子了:“韬儿,这好好地吃着饭,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的?你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邹文韬当时是想泡美眉来的,但是却被美眉反过来狠狠地整治了一把。然而,他怎么可能会把实情给说出来呢?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再说了,他的父亲也不会因为自己撩妹而造成的伤害,就会把白的说成是黑的,对于自己父亲的秉性,他还是相当清楚的。父亲可是一个蛮正经的军人,儿子的这种行为他一定会鄙视和谴责的。
现在唯一能够逃避责任的方式就是抵赖。于是他喃喃开始编造起谎言来:“我当时和几个朋友准备来这个饭庄进餐的,因为看了他们桌子上那个小女子一眼,就被他们恶骂了一顿,还说了,若是再敢看,就挖掉我的眼睛。我稍微辩解了几句,他们中间的那个年轻人便端起了一锅滚烫的汤水就往我这边泼了过来。我就连忙用手挡住了脸部,但是却把手臂给烫伤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邹星将听完儿子的叙述,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大对劲的地方,但一时也想不出来。他用眼神瞟了罗云霄一下,意思就是说,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对于邹文韬这番漏洞百出的言语,还有他老子那副要自己给予答复的表情。罗云霄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接下来再缓缓说道:“邹公子,你说是我用汤泼了你,从而造成了你的手臂烫伤了。可是有一事我很是不明了啊!为什么我泼过来的汤,你只有那手臂的前段才会有伤痕,而别的地方却毫发无损,这好像不太应该呀!你是不是能够解释一下呀?”
邹文韬狡辩道:“那是我看到了汤水泼过来,便连忙用那手臂来抵挡,所以那汤水就全部泼在了手臂上了。否则就会泼到脸上面了。”
罗云霄不慌不忙地继续问道:“那你当时是怎样用手臂挡脸的?能否再做一下这个动作给大家看看,成不成呢?”
邹文韬心说我就是挡了,你也不能把我怎样的,哼哼!看你能奈我何?于是就抬起了手臂挡在自己的脸上。
罗云霄指着他的这个挡脸的手臂说道:“诸位不知道注意到没有,他用手臂遮脸的时候,那手臂的正面是朝脸的,而背面是对着外头的。你们不妨再看一下他的这个手臂,整个一圈都有烫伤的痕迹。按说那汤泼过来的时候,照着他的这个动作,就算全部泼在他的手臂上,也不应该泼到整个手臂吧?至少他冲着里头的那一面,汤是不可能泼得到的。再说了,我又不是神仙,将汤全都泼在了他的这个手臂上,而其他地方却一点也没有泼到。你们不妨想象一下,是不是这个理啊?”
对于罗云霄的这一番解释,众人马上都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那就是这个邹家公子哥所说的话题基本上是编造出来的。
既然邹文韬说的话都是假的,那么真实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呢?邹星将对那罗云霄说道:“这位公子,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本军,昨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假如真的是小儿不是,那么他也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惩罚,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你看这样可好呀?”
看来这个做爹的人还是比较明事理的。正在人群当中看戏的刘向威中丞,此刻在他的心中,的确是这般想的。这个当爹的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够不包庇自家的孩儿,就冲着这一点,待老夫回到京师以后,一定要禀明皇上,将来若有可能的话,便将其好生的提拔一番才是。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邹星将会因为这次的泼汤事件,而因祸得福,在不久的将来成就了他连升2级,逐步成为独挡一面的一方统帅。这当然是后话喽!这里不必先表,我等来日再叙。
接着,罗云霄就把昨天夜晚在饭庄内发生的整个事情简短地向邹星将叙述了一下。包括在一旁聆听的众人,这才明白了昨夜大致发生的情形。感情是这个邹家公子哥为了撩妹,却被美眉反过来整治了一把。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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