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志广两人又怎么知道,此时的三合院宛如一座空院落,门众都被安排出去寻找大山羊了。
包括金花门主本人。
从大床房间出来后,金花门主径自赶到招待所,找到老板娘了解情况。
乍见金花门主半夜三更的找来,老板娘便知有紧急的事情,当即询问原因。
得知金花门主是出来寻找大山羊后,老板娘表示不解。
大山羊身为千手组织的老门将,又是金花门主身边的随从,在组织里面可谓身份显赫,基本上除了金花门主就算她最大。
享受如此尊贵的地位,是多少门众梦寐以求的位置,她怎么可能会选择出走?
“门主,她会不会是临时有急事,来不及给你一声就出去了呢?”老板娘好心提醒道。
金花门主摇摇头,略带气愤地:“今晚我们在抢救一个溺水的门将,本来安排她负责守住门口,不要放任何人进去。”
老板娘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没有出声打岔。
“结果她不但把一个门徒给放进来,而且还悄悄的离开了把守的位置,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金花门主这样一,老板娘完全相信是真的。
不过她也有感到奇怪的地方:“门主,既然这样,山羊姐为什么要把人放进去?难道她不知道,违反了门规是要接受处罚吗?”
金花门主头:“我猜想她就是怕受到处罚,才悄悄的溜之大吉。”
“可这样岂不是要加重处罚?”老板娘随口接道:“难道她不知道,我们组织的门徒遍布全国,她又能够溜到哪里去?”
“这正是我担心的。”金花门主神情凝重地接道:“我怕她担惊受怕,学着冷门将那样自寻短见,所以才连夜带人出来寻找。”
“冷门将是因为怕受处罚才自寻短见的?”老板娘若有所思地头,话锋一转又问:“那她是把谁放进去了呢?”
“就是那个在学校失忆了的学生娃,叶志广。”金花门主淡淡地出了名字。
老板娘一下子就想起了叶志广的那张脸:“门主,你的是不是冷门将的侄子,那天晚上我送去学校的那个子?”
金花门主微微头:“对,就他,他担心冷门将的安危,硬闯了进来,然后大山羊就不见了。”
“那山羊姐是怕接受处罚,才溜掉了。”老板娘总算闹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大山羊会不会和冷门将一样,一时想不开自寻短见。”金花门主喃喃道。
老板娘打了个哈欠,又问:“对了,冷门将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想不开,要去自杀?”
金花门主闻言黑着脸没有回答,老板娘自知失言,也不敢再追问,当即岔开话题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已经吩咐大牛调集所有的门众出去寻找,如果在天亮以前还没找到,就只能到各个车站去堵截。”金花门主忧心忡忡地接道:“这两天生的事情太多,我想好好放松一下。”
听到金花门主的话中之意,老板娘不由得一阵紧张,嗫嗫地问道:“就现在吗?”
“对,就现在吧。”金花门主瞄了眼黑漆漆的门口,用不容置辩的口吻接道:“你把这边的事情交待一下,马上随我回去。”
金花门主的话就是命令。
老板娘头,只了句:“你等我五分钟:”,返身便往楼上走。
看着老板娘阿娜多姿的背影,金花门主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几天前的一幕历历在目。
记得刚接到线报进入鹅宝山叶永春家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招待所的老板娘也是千手组织的门将之一。
当初叶永春在县城欠下高利贷的时候,为了能够表现好,减免接受处罚,而出了老板娘是千手组织门将的秘密。
在随后的接触中,金花门主便有了想要占有老板娘的念头。
虽然直到今天,金花门主都还不知道,这老板娘叫什么名字,但这些都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金花门主想看到老板娘光着的身子。
早在前几天,金花门主就明确表示,要求老板娘和他睡一晚上。
尽管老板娘不悦,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在千手组织内部的规矩,门众是要绝对服从门主的安排,包括献出自己的身体。
这也正是为什么当初冷月秋会一再拖延时间,想把她的第一次献给叶志广的原因。
此时的老板娘就和当初冷月秋的心情差不多。
她一口气跑到五楼,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扑到床上一个男人的身上,幽幽地道:“希哥,那鬼老头又来了,看样子今晚是逃不掉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出一声低叹道:“没办法,你就先去应付下吧,现在我们还没有吃准,他们到底有多少残余的党羽,也不好动手,主要是怕打草惊蛇,没有一网打尽,到头来适得其反,遭到他们的报复。”
老板娘不高兴地翘起嘴道:“听你这话,一都不心疼,好像我不是你的女人一样。”
“哪有。”男人伸出手搂住老板娘的腰肢,安慰道:“既然他追得这么急,你就委屈一下吧。再像他那么大把年纪的男人,在床上折腾不了几下,忍忍就过去了。”
老板娘一听故意撒娇道:“好啊,这种话你也得出口,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不爱你吗?”男人腾出另外一只手,环抱住老板娘的腰肢,对着老板娘的耳朵轻声问道:“别忘了,你是怎么做上招待所的老板娘的。”
“好吧,那我去就是了。”老板娘见好就收,走到门口又问了一句:“希哥,你真不会吃醋吗?”
“你放心去吧。”男人接道:“等过了这阵,我查清楚他们的底细之后,再收拾他们不迟。”
有了男人这句话,老板娘总算安心了,出门一溜烟下了楼,看到金花门主还站在原地,便挤出意思笑意,头表示可以了。
金花门主也不多话,率先走出了招待所,老板娘紧随其后,反手将招待所的大门给关上。
在五楼的窗口,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正是刚才和老板娘对话的男人。
只见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对着老板娘和金花门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冰,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男人口中的冰,指的就是招待所的老板娘。
从这句喃喃低语可以听出,男人是用心在爱着这个叫冰的老板娘。
可惜老板娘已随金花门主消失在夜幕中,并不知道男人在窗口的凝望。
还记得之前金花门主曾经决定,要亲自出去寻找大山羊的下落,为什么在招待所见到老板娘之后,又改变了主意?
只有金花门主自己清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带着老板娘重新回到大床房间,金花门主并没有那种如愿以偿的喜悦,而是表情淡淡地吩咐老板娘先脱掉上衣。
尽管老板娘已经是久经交流的妇女,但要对着这个陌生的老男人脱去衣服,还是有难为情。
她没有想到,这个金花门主会如此的心急。
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老板娘接道:“门主,干嘛这么急躁,人家都还没有心理准备呢。”
见老板娘故作姿态,金花门主暗自好笑,面上不动声色地回道:“好,那先休息十分钟再脱。”
完一屁股坐在大床上,一副以逸待劳的表情,就只等老板娘脱衣服。
老板娘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尴尬。
为了缓解心中的难堪,老板娘准备些话来缓和气氛。
想到即将要委身于这个老男人,再想想此刻还在招待所五楼床上的那个男人,老板娘决定要掏掏金花门主的底子。
最起码总得知道,这金花门主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吧?
“门主,你看马上我们就要行好事了,可我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是不是有别扭啊?”
金花门主一听有道理,便呵呵淡笑道:“得对,我先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甘富水,富裕的富,海水的水。”
甘富水。
老板娘暗暗记住了这个名字,就听金花门主甘富水反问道:“那你又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不自禁地做了个害羞的动作,低声接道:“我们是一个姓的,我叫甘冰。”
“哪个兵?”金花门主甘富水接问了一句。
其实名字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他只是想看到老板娘的光身子。
不过为了缓解现场的尴尬气氛,便顺势接问了一句。
老板娘甘冰接道:“我的是冰块的冰。”
“呵呵”甘富水接连打了两个呵呵傻笑,接道:“甘冰,这名字好,冰雪聪明,人也漂亮,不错,人如其名啊。”
原本这是一句非常完美的赞誉之词,但从甘富水这个老男人的嘴里出来,却让人有些反感。
老板娘甘冰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强忍住涌上胸口的呕吐感,甘冰讪笑着岔开话题道:“门主,在行好事之前,要不要先洗个澡?”
“不用了,就现在开始吧。”甘富水显然已等得不耐烦了,顺势接道:“好了,现在互相都知道名字,你开始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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