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在西厢呆了片刻后便与炎雷子一同出了门,炎雷子脸色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说黄岳林是黄非珏的孙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妈的这下麻烦了,那老疯子可不好处理,这种身份的你当人家仆人使唤是不是有病啊!”
罗成一脸委屈地说道:“他父亲与我是至交,他说这孩子心性不适合修炼,有些太老实了,想先到我这儿磨练下,我就留他让他管府内事务,平时都是以礼相待,这孩子也听话懂事,谁知这……”
“算了算了,先过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说像是魅罗刹所为,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先前吃饭临走时我还特意与她说了一番,让她不要动这孩子,她应该没那么傻即使与人欢愉一番也不一定要致人于死地吧,而且这又不是她自己的地头。”炎雷子边走边说道。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东厢,那侍从为他们推开门便在门外侯着,炎雷子进了门后四顾了一周,发现了右侧依在墙边的少年。
罗成在一边说道:“我前面看过这屋子了,在尸体对面的窗户上有两个孔洞,我觉得一个是用来窥视的,一个则是那道致命的攻击穿透而过形成的。”
“嗯,你去找下人将魅罗刹叫来。”炎雷子对着罗成说道,罗成跑出屋外对那侍从说了两句,那侍从连忙往魅罗刹所住的方向跑去。
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之后那侍从带着魅罗刹到了东厢,侍从说道:“炎雷子前辈和郡守大人在屋内等您,请吧。”侍从作了请给魅罗刹让出道路。
魅罗刹进屋后,假装环顾了一下,最后眼神落在房间右侧,炎雷子与罗成正站在少年的尸身旁,魅罗刹走近一看假装吃惊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少年先前给我送沐浴用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炎雷子开口问道:“这屋子本来不是你住的吗,他怎么会死在这儿?”
魅罗刹脸色拉了下来,说道:“老娘还没说你呢,这什么破屋子,你自己闻闻,一股子怪味儿,你们臭男人住得了,老娘可不将就。要说这小哥还不错呢,长的清秀人心肠也好,谁这么恶狠毒干出此等恶事?!”
罗成见炎雷子不说话,便说道:“刚进府内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大家都知道前辈修的什么路数,何必遮遮掩掩?”
罗成说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事实,而且作为客人在主人的地盘打人家主意的确于理不合。
“哼,你们这是在怀疑我吗?……对!老娘修的极乐升仙术的确需要男人的真阳进行阴阳调和,但是这种事情你情我愿,老娘从不强迫他人,他这把年纪,先天元阳估计都未失,不信自己试试。”魅罗刹忿忿不平地说道。
炎雷子闻言一想也对,随即用手掌印在少年的腹部,一会儿只见少年腹部若隐若现着一团红晕。
炎雷子随即放开了印在他腹部的手掌,他说道:“先天元阳尚在体内,看来你说的没错,但是谁会这么做呢?”
炎雷子这么一说,连罗CD开始觉得她应该没理由谋害这孩子了。
魅罗刹随即补充道:“我想起来了……先前用膳的时候呢,我是对这少年有点想法,和他多聊了两句,这个我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我,看到年轻俊美的男子就把持不住……”
炎雷子与罗成闻言都满脸黑线,没想到魅罗刹如此“坦诚”,好吧,说不知廉耻才是真的。
他们没说话魅罗刹尴尬一笑继续说道:“那姓白的想勾搭我,我没理他,他就非常气愤,最后还拍桌离去,那时我看他眼神就不对。外面那个侍从当时也在,不信你们可以问他去。”
罗成听闻之后把那侍从叫了进来,问了一番后,的确与魅罗刹所说相符。
魅罗刹一脸委屈又有点愤恨地说道:“行了吗,我看你们应该找姓白的去,睡的好好的被你们叫起来,不就一个小侍从么,这么兴师问罪吃饱拉。”
炎雷子闻言呵道:“你可知道这小子是谁吗?连黄非珏的孙子都敢动,我看你们都不想过安生日子了,我都和你说过了不要纠缠那小子,这下好了…”
魅罗刹闻言一愣,心想到:“黄非珏?怎么会是他,他的子嗣会是这小小郡守的侍从?还好不是老娘动的手,白星晖这下你玩大发了哟。”
魅罗刹假装惊讶地说道:“你逗我玩呢吧,那老疯子的孙子会是个侍从?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罗成板着脸说道:“如果只是个小小侍从,我们有必要如此小题大做?”
魅罗刹不服气地说道:“老娘管你们这么多,反正人不是我杀的,你们去找白星晖去,老娘要休息去了。”说完魅罗刹也不管炎雷子他们就走了。
罗成想要说什么却被炎雷子拦住,他摇了摇头,等感觉魅罗刹走远了,才凑近罗成耳边说道:“事已至此,不如将错就计,你这样……”
罗成闻言后说道:“师尊妙计,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您也立了血誓不好动手,这样正好假手他人除去您的心患,明天一大早我就去传信。”
炎雷子看着少年的尸体,手上元力微微运起,轻轻印向少年的腹部,那一团若隐若现的红晕又出现在他面前。
此时炎雷子掌上力道猛地加重,原本肤底的红晕竟然渐渐褪散,做完这一切,炎雷子让罗成把少年的尸体好好保存起来,随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亮,罗成便驾马出门了。
与此同时,在赤璋郡内,有一人正正在赏金联盟的驻点门口,他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有节奏地扣了下门,三长三短,过了一会儿木门被开了一条缝隙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戴着斗笠,帽帽沿压得很低,他将手臂撩起,小臂内侧有一块紫色的印记,他说道:“有事通报赵爷。”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足够容纳他侧身通过的缝隙。他被带到内里一间小隔间里,此时赵王孟正在屋内闭眼静坐。
见有人撩起门帘,赵王孟睁开眼看了一眼,随即对着领路的执事说道:“你先退下吧。”那人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男子这时将头戴的斗笠取了下来,看容貌竟然是先前罗成一行人入城时的守城军士。
他恭敬地行了礼说道:“赵爷,先前您让留意有什么可疑之人,我这边有情况禀告,昨天近黄昏时,郡守府有一行人驾马车入城,我发现其中有一人一头红发十分显眼,车内应该还有其他几人。”
赵王孟眼睛一下盯着他,看得那人浑身一哆嗦,赵王孟问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为何现在才通知我?”
那守城军士连忙解释道:“这……赵爷,之前您吩咐谨慎行事,昨天是排了全班,我们得守到凌晨,换班我立马就赶来了。”
赵王孟一拍桌子说道:“荒谬,你没有脑子吗,随便找个借口拉肚子去茅房难道人家还会跟着你,观赏你拉屎吗?下次有什么事尽快赶来通报,要是坏了我的事,唯你是问,你退下吧。”
那守城军士有点懵,本来还想能有个犒赏什么的,谁知道还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他重新戴起斗笠有些丧气地出了赏金联盟。
赵王孟想着:“红头发,郡守府,还几个人?遭了,他们这么早就要行动了?看来得去接天泽回来了。”想到这里赵王孟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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