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终于露出了嘴脸,他们就是一伙的!”
“这一帮马贼杀了咱们多少弟兄,现在不报仇还待何时!”
“贼就是贼,一辈子都是贼!”
看到郑破阳他们抄起了家伙,北锁红军的战士们此刻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纷纷拔刀相向,就连张椿身边的一些将领也是蠢蠢欲动,显然他们心中此刻也到了要发飙的边缘。
“友德,你怎么看?”
不过毛天骁却是一点都不紧张,哪怕此刻有几个北锁红巾军战士,手中的刀枪几乎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要害部位。
但是毛天骁的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反而是侧脸朝着端坐一旁的邓友德慢声细语的问道,似乎对于眼前的变故一点都没有放在眼中,反而是十分看重邓友德的选择。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算是张椿等一些红巾军的老一辈将领,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可是这个时候众人却发现,邓友德这一个年轻的少年领袖,此刻却是在慢慢的饮着破碗装着的茶水,似乎没有看到眼前这一场几乎是生死相向的拼斗。
“自从大都督将我们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以后,友德心中就暗暗的发誓,此生追随大都督麾下,绝无二心。”
刚才还慢慢喝茶的邓友德,此刻甩手摔碎了手中的破碗,单膝跪地朝着毛天骁跪拜道,他口中铿锵有力的言语,让张椿等人一个个变得目瞪口呆,无法理解邓友德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根本就没有来由啊!
“友德,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他和这些马贼就是一伙的。
他所谓的救人只不过是他们使出的一副苦肉计罢了,你还年轻,你没有看清这其中的猫腻,这就是他们的阴谋诡计,切莫上当啊!”
张椿知道邓友德的性子,一旦他认定的事情,恐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此刻只能苦口婆心的劝着,但愿邓友德不会被猪油蒙了心,上了毛天骁这个奸贼的大当。
“椿叔,虽然友德年纪小,但是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绝不可能背叛北锁红军,更不可能让北锁红军葬送在我的手中,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给北锁红军留下一粒种子。”
对于邓友德的跪拜,毛天骁也是十分的吃惊,他没有想到邓友德对于他竟然是如此的上心,在这关键的时候以行动来支持他,这让他高兴之余,也不禁对邓友德个人的眼光大为的赞赏。
邓友德的跪拜,毛天骁岂能让他就这么拜下去,他探出自己手中的九环荡魔斧,将邓友德给托举起来,移动,可把围攻毛天骁的鼻祖红军战士们给琪琪吓了一跳,一个个急忙后退了几步,这才有些尴尬的发现,前面和后面的战士们撞在了一起。
人的名树的影,毛天骁作为能够让鞑子都惶恐不已的红巾军将领,此刻红巾军众多战士,当他们真的站在毛天骁对立面的时候,心中的惶恐自然也十分清晰的表露出来。
邓友德站起来之后,转身面向了不知道是前进还是后退的红巾军战士,他那不怒而威的目光,在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视过后,不少人面露愧色的将自己的武器收了回去。
还有一些人似乎心有不甘,不过在邓友德目光再次的扫视之下,也只能默默的收回兵器,回到了张椿的身边,似乎想要靠张椿为他们做主。
“知道我为什么信服大都督吗?这不仅仅是大都督曾经救了我们,而是大都督将我们为什么失败的原因,给一并找了出来。
我们的失败并不仅仅是因为鞑子有多厉害,而是更多的在于,在我们军队内部之中,有着不少敌人的奸细。
正是因为他们这些奸细的存在,才使得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陷入绝境之中。若非大家团结一致,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众多的磨难之中突围而出,难道我们那么多的将士就这么的白死吗?”
邓友德年岁不大,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威望,所以当他这么一解释的时候,不少人十分后悔刚才冲动之举。
“刚才我之所以并没有一开始就出来制止你们,我就是想要看看,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真正的关心北锁红军的发展,是真正的想要将红巾军继续的发扬下去,可惜我看到的是什么,是一帮酒囊饭袋,是一帮蠢货,竟然连敌我都分不清楚……”
邓友德这一句骂的可谓是十分的沉重,他骂的可是包含了张椿等一些老一辈的红巾军将领,可是现在被邓友德这番痛骂之后,他们似乎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事实的真相或许正如邓友德所说,毛天骁这并不是在害他们,而是在帮助他们找出他们队伍之中的奸细,而这些奸细的存在,才是造成他们会受到如此损失的罪魁祸首。
“可是友德啊,想要揪出奸细我双手赞成,但是也要讲究个方法,起码要人赃俱获,也好让大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如若不然的话,随便怀疑一个人就将对方给斩杀,这岂不是让将士们寒心,谁还会在以后和咱们同心同德?”
邓友德的话或许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张椿他们也并没有做错,此刻虽然在大的方向上达成一致,不至于双方立马开战。但是对于毛天骁如此霸道的处事手法,张椿的人还是无法接受。
他可不想自己身边的将领,随随便便的就会被毛天骁给点出来,以奸细的罪名处死,谁来监督毛天骁的权责,就算是要处死人,也要让人心服口服。
“张老将军,不得不说你是有些老糊涂啊!要知道奸细这种人可不是普通人,若是以常规的手法,你恐怕就算是被人害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特殊之人就用特殊手段,你以为他们会给你留下把柄吗?若真是留下把柄,那么他们也太不称职了。”
邓友德已经做出了很多的努力,制止了双方有可能火拼的情形,但是想要再继续支持下去的话,恐怕会令邓友德,在北锁红军众人的心中留下一片阴影。
是以毛天骁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要将所有的责任归并到自己的名下,就算是以后北锁红巾军的将士有所怨言,也只能将矛头指向他,而不是邓友德。
“你说什么,你说我老糊涂?”
张椿没有想到,毛天骁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痛骂他是个老糊涂,他可是北锁红军之中军衔最高,资历最长的老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毛天骁的这一番痛骂,即便是你毛天骁在整个红巾军之中有着较高的名望,但是也不能如此直言不讳的痛骂于他,更何况这样的痛骂他无法接受,气得当即就要挥刀朝着毛天骁砍去。
张椿虽然有勇无谋,但是他在行军打仗方面却是有着一套十分高明的经验,他的*挥舞起来,不但护住了自己的全身,还能够朝着毛天骁身上的要害砍劈而出。
他这一动手,他身边的亲兵和一些比较亲近的将领,此刻也纷纷出手,朝着毛天骁围攻而去,几乎是眨眼之间,毛天骁就陷入了围攻之中,这一点邓友德根本就没有想到。
“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自相残杀,亏你们做得出来!”
邓友德极力的劝阻众人,但是郑破阳他们心中此刻却是憋足了怒火,他们投诚之后基本上就是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而之前他手下这帮看管俘虏的人手,被揍了一个鼻青脸肿,现在毛天骁为他们找回了场子,却受到对方的围攻,于公于私,他们都必须坚定的站在毛天骁的身边。
啊啊 ……
眼见双方一场火拼不可避免,却发现这个时候有几个人的惨叫之声,却是特别的凄惨。当他们看清是谁在惨叫的时候,众多的红军战士,包括郑破阳他们这一帮投诚的马贼,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算是什么?
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不知道何时邓友德竟然将自己手中的一对战锤提在了手中,如今他的一只战锤上面沾满了*,地上躺着一个红巾军的战士,看他的装束应该是邓友德身边的一个亲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邓友德竟然将他给打死了。
与此同时,之前还十分气恼的前锋大将军张椿,他手中的*,竟然一连斩杀了自己身边三个红军战士,这一出是哪一出,看得众人眼花缭乱不明所以。
如果是普通的红巾军战士,斩杀了自己的同伴,大家都会一致的认为这个人是疯了。但是邓友德和张椿作为他们的首领人物,怎么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尤其是在这双方即将展开大战的时候,这就说明这死去之人必然有着问题,难道一切正如之前邓友德所说?
毛天骁这是在为他们查找奸细,而这几个人是奸细,之前并没有见到毛天骁指出他们,那么他们是怎么发现这几个奸细的呢?
不过众人也不傻,有关奸细的问题,并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大头兵所要考虑的事情。现在他们在邓友德和张椿的指挥下,纷纷收起了手中的武器,静静的看着毛天骁,不知道毛天骁还有什么下文。
“北锁红巾军的奸细是铲除了,但是郑破阳你麾下的奸细,是你出手呢,还是我亲自出手?”
没有想到毛天骁话锋一转,竟然将矛头指向了投诚的郑破阳,这让刚刚还为毛天骁贴身守保卫的郑破阳,一脸的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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