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汉奸、放开我……”
黑衣女子一边挣扎一边骂道,毛天骁能够从她的骂声之中,听的出来黑衣女子,竟然是把他当做了鞑子的走狗,这是从何说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来由啊!
嗖嗖……
行动处的四个人此刻已经出现在轰塌的房屋外面,当他们看清楚毛天骁的时候,刚要抱拳行礼,却被毛天骁摆手示意制止了。
“把这里清理干净!”
这里并不是他问话的好地方,毛天骁一掌拍在黑衣女子的脖子上,将她给打晕,然后携带着她和那个大型弓弩,直接回到了行动处。
夜十三此刻他们正在紧锣密鼓的搜捕,看到毛天骁的到来,夜十三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一连几次他都没有做到位,实在是愧对自己这个行动处处长的位置。
对于夜十三的行动,毛天骁并没有过多的干涉,刚才黑衣女子利用箭矢远程攻击,只不过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夜十三并没有因为要抓捕这个黑衣女子,而亲身前来狙击,显然他也顾虑到这次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只能是派出自己得力的手下进行搜捕。
而他还是要坐镇行动处,与此同时谢汝南等人也在密室之中紧张的守候着。
所谓敌在暗我在明,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尤其是行动处刚刚成立,面对的敌人却是又异常的强大。
正好今天前来偷袭的只是黑衣女子一个人,并且落在了毛天骁的手中,要是其他人的话,恐怕今夜将无眠,又是一个血腥之夜,至于最终的结果谁能够更胜一筹,谁也无法预料。
“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吗?”
看着早已醒来却一言不发的黑衣女子,毛天骁主动的问起话来,但是对方不理不睬,似乎在酝酿着该如何的反击,实在是她眼瞳之中的目光出卖了她,害怕之中还有这一丝求生的本能。
黑衣女子恐怕还不到20岁,以她这个年纪有着如此高超的身手,绝对是明教之中培养的后起之秀,单纯从她的年纪来讲,恐怕比毛天骁还要小一点。
尤其是她的一手箭术,恐怕整个江湖之上,能够超过她的人都是凤毛麟角。
不过也因为她的年轻,江湖经验其实十分的缺乏,尤其是面对挫折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处理,只是有些小聪明。
但是这些小聪明对于毛天骁这样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要是对夜十三、三眼黄那样的老江湖,恐怕分分钟就能够将这个黑衣女子的老底给揭穿。
当然这也是他们知道黑衣女子是明教八大巡察使之一,有了这一个最为关键的信息,就能够抽丝拨茧,得知他们想要的答案。
但是对于毛天骁来说,这可是属于明教体系内部的事情,也算是他的兄弟姐妹,如果让他痛下杀手辣手摧花的话,恐怕他还做不到,尤其是对黑衣女子的一手箭术,毛天骁那是称赞不已,他现在弓箭旅可是缺少一个旅将呢!
“怎么还生我的气呀?你都要杀我的人了,我能够不抓捕你吗?真的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这些天我们是在和鞑子做游戏吗?牺牲那么多的弟兄,这才争取到了一点点的生存空间,难道教中像你们这样的高层,一点都不顾惜弟兄们的生命?”
毛天骁这么说也不是无的放矢,在一些人的眼中,普通的明教弟子的性命根本就不是人命,都是他们争取自己权利的砝码,这在整个明教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尤其是南北两大体系他们的争夺,其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自己内部的倾轧。
所以毛天骁才有了这一番的推论,结合黑衣女子的举动来说,十之**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整个北方体系也就两路人马,一方是刘福通的红巾军,另外一方就是芝麻李的锐金旗!
如今芝麻李的锐金旗,基本上算是全军覆没,苟延残喘的赵均用和彭大已经不复当年之勇,而刘福通的大军也是同样如此,只不过是因为刘福通依然健在,所以他的凝聚力不散,号召力依旧。
但是北锁红军和南琐红军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可能,而作为巡察使的追魂使,在这个时候竟然将洪水旗的光明圣火令,要出卖给江湖势力,这其中有什么目的性?
毛天骁只能想当然的认为,他们是在曲线发展,想要借助外力让自己东山再起,这就是安慰自己的话。
如今这个追魂使就在自己的眼前,没有想到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没有20岁的女子,毛天骁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魄力,虽然她的勇气可嘉。
但是从她被抓之后的表现来看,根本就不应该是那一种老谋深算的人,这也就意味着,做出出卖洪水旗光明圣火令这样的举动,应该并不是眼前这个女子所为。
但是作为追魂使她有这样的实力,而之前的一系列证据都指向了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会出现如此重大的偏差呢?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和鞑子勾结在一起,抓了洪水旗的弟兄,难道你还想否认,姑奶奶落在你的手上,就没有想着活着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想要从我口中套出秘密,你这辈子休想!”
黑衣女子这个时候义愤填膺的说道,几乎是指着毛天骁鼻子在骂,毛天骁之前只是将她给打晕了,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可以说她的一身功力依然犹在,只不过是因为她善用的兵刃大型弓弩,被毛天骁收在了一旁。
对于她的真实战斗来说,肯定是大大的打上折扣,但是她并没有因为自己实力弱于毛天骁,而有所慌张或者是胆怯,依然敢和毛天骁正面相对,说明她个性十分强势。
“亲眼所见我和鞑子勾结,这倒要好好的和你唠叨唠叨,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鞑子勾结了,这个鞑子姓字名谁你给我指出来?”
毛天骁一听此刻他倒是有些火气,这个黑衣女子口口声声说他和鞑子勾结,并且是亲眼所见,真是冤枉了他,这怎么可能?
“怎么东窗事发了,你还想抵赖,整天带着一副面具,不敢以真正的面目暴露人前,还说你没有鬼,你身边的那个老家伙是谁?真当我是瞎子,不知道他是谁,他是鞑子三品堂的副堂主,几次破坏本教的行动,就是烧成了灰我也认识他。”
听这黑衣女子的意思,毛天骁觉得这个对象,好像就是刚刚投诚的谢汝南,他和谢汝南之间接触也不过就是昨天的事情,难道这个黑衣女子一路在尾随谢汝南?
“如果你说的是谢汝南的话,恐怕你是大大的误会了!想必你也知道谢汝南手上有一支人马,如今这支人马已经被我全部的歼灭,而谢汝南也在我的劝说之下投诚于我,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勾结,而是我给了他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如果说黑衣女子和谢汝南他们之间有着仇恨,毛天骁当然能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是以黑衣女子误会他也纯属正常。
“投诚于你,你以为你是谁呀?这些鞑子的走狗宁愿自杀也不可能投降,这些年我们花费了那么大的心力,还没有一个鞑子的走狗回心转意,更不要说谢汝南这样身居高位的高手,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黑衣女子自然不相信毛天骁的话,实在是因为明教和这一股神秘势力之间的斗争,虽然有时候能够取得一系列的突破,但是对于这一股势力的具体情况,他们依然是一无所知。
所以毛天骁竟然能够让对方一个高手投降,显然这个理由编的好假,这么蹩脚的借口,也亏毛天骁能够想得出来,殊不知她对于敌人的了解相当的深刻。
“凡事总有万一,敌人也是人,也是爹生娘养的,更何况他们也是咱们的汉人!或许敌人确实有许多诡异莫测的手段,能够降服他们,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他们的血性,是人总归有反抗的时候,只是你没有找到对方的弱点,就不能证明别人比你差。”
想要说服黑衣女子毛天骁倒是有些头疼,对方的固执偏见想要让她改变恐怕很困难,留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是不好!
但是毛天骁此刻并没有想将面具摘下来,因为就他的认知,看来黑衣女子对魔音毛贵这样的人,恐怕也仅仅是听说,并没有见过真实的面目。
尤其是世人都知道毛贵已经牺牲在战场之上,此刻突然蹦出一个毛贵来,对于明教这些中高层来说,恐怕他们是难以接受的,因为毛贵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归明教,或者是出现于世人的眼前,这样就容易让人联想!
尤其是眼前这样一个容易联想的黑衣女子,毛天骁可不想让毛贵陷入这样的莫名纠纷之中,要不然的话这对于毛贵的名望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毛贵不出世,一出世就要惊天动地,要不然的话,恐怕很多人都会怀疑毛贵的正义性,诸如芝麻李等各个旗的掌旗使都牺牲在战场之上,毛贵这样的中层将领却能够活了下来,并且活的有滋有味,难道说毛贵的实力比那些人还强吗?
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猫腻,只要有人心中有这个疑问,恐怕潜伏在汉人当中的那些鞑子的奸细或者是走狗,他们就会不遗余力的使用反间计,让毛贵身败名裂,谁让毛贵在他们的心目当中是一个杀神呢?
“任凭你巧舌如簧,我也不会相信你,除非你家那个老家伙杀了,要不然的话只要有机会,我依然要杀你,杀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黑衣女子这个时候依然十分的强盛,还在威胁毛天骁,当真以为毛天骁是菩萨心肠,在这里和她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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