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懒得再理会那四个目瞪口呆,无话应对的家伙,牵着叶惜从这家饭店中淡定自若的走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没有谁敢阻拦他们。
四个大放厥词的家伙见苏沐二人走到了门口,也仿佛回过神来,想要上去阻拦,但却突然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双脚仿佛石化了般僵硬,竟然不能迈开步子,身子刚一动,就砰砰接连摔倒在地。
居然连续遇到如此诡异的情况,这让他们脸上写满了惊骇二字。
一想到天朝是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古老国度,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奇人异事,他们就感觉心里有点发毛,勉强爬起来后,彼此面面相窥,连口粗气都不敢喘,又怎么还敢追上去呢?
泰晤士河畔,苏沐的情绪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和早上的兴致勃勃相比,此刻略显兴趣寡然,神色有些凝重。
叶惜挽着他的臂弯,柔声说道:“呵呵,怎么?我们无所不能,强大无比的苏沐同志,居然会被那几个家伙说出的话给伤到?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难道你就这么点承受能力吗?你可是古武者哦,怎么会因为他们几句话就变的这么颓废?笑笑吧,你被狗咬了,难道还能咬回去不成?”
“我不是为他们而生气,我是在想既然他们几个能有这样的想法,对我们国家满怀鄙夷,就代表国外一部分人的态度。我知道国际上各个国家肯定会对咱们国家强大崛起,有这样那样的褒贬不一的看法,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会公然做出如此诬蔑挑衅的言论,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龌蹉之极。”苏沐望着面前潺潺流动的河水缓缓说道,但一想到刚才那幕。心里面仍然觉得有点堵得慌。
叶惜拉着他走到河边一条长椅上坐下,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身边,嘴角浮现一抹柔和笑容。
“别太往心里去了。你基本上都在国内,难得出来。所以说对这样的事很少切身体会。即便在国内见到那些外国人,又有几个会傻乎乎的公开说咱们国家的坏话?我经常在国外到处走,所以知道的比较多,说实话,不但不少英国人会这么想,其余国家比如说米国人、法国人也是这样想。在他们看来不是说非要故意抹黑咱们国家形象,他们这样做更多的因素是出于害怕。”
“哦,害怕?”苏沐挑眉道。
“对。就是害怕,你没有听错。因为害怕,所以说他们才会利用各种机会来抹黑咱们国家形象,贬低咱们国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心中的畏惧感减弱。殊不知这种行为是多么可笑,用咱们的话说这就叫做掩耳盗铃。越是这么做,他们心中的畏惧情绪会越发浓烈。”
“他们见识到咱们国家现在正以一个什么样的速度崛起在世界之林,他们知道咱们国家以前就是一头强大的东方巨龙。只不过后来因为历史原因而没落了一段时间,如今在我党的坚强领导下,各族人民团结一致。重返巅峰之位,他们心中能不害怕,能不忌惮吗?”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这种害怕纯粹就是杞人忧天。咱们国家是不会走霸权主义之路,是和平主义的坚实拥护者。用他们那种可怜的猜忌,来怀疑咱们国家的基本原则,你说他们是不是如小丑般可笑吗?”
“每次都想到这个原委,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平静下来。因为畏惧而进行的形象抹黑,在我眼中就是非常可笑的。当然我也知道你的位置摆在那里,你心中肯定是有别的想法。不过我想提醒你的是,在这个国度中,不是说所有人都像是刚才那四个。也是有正义感爆棚的人,也有人会遵循绅士礼节的。”叶惜尽量用温柔的态度。想要将苏沐心中的那种不满情绪抚平。
苏沐不听谁的,难道说还能不听叶惜的吗?再说苏沐也不是一个会被一时意气蒙蔽住的人。他的头脑很清醒,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知道如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被外事左右行为。
“我也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也清楚英国不可能所有人都像是他们四个那样。但想到他们说的话,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动怒。不过我现在已经好了,我知道下面该怎么做。”
“对了,话说回来,他们说的那个人莫非你认识吗?不然你情绪怎么会那么激动?”叶惜眨巴着双眼问道。
“嗯,你说的没错,我还真的认识他们说的那个人。要是没猜错的话,能做出那种事情的人就是秦鱼石,他就是我那个小组组员秦青的父亲,说起来我和秦鱼石也只是一面之缘,我们是通过上次来英国的文物拍卖有所关系的,事情是这样的”
苏沐将和秦鱼石的关系简单解说一遍后,肃声道:“秦青之前给我说他父亲可能会那样做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却是信的不能再信,他那种人心中没有任何私欲,单纯的就是国家利益着想,不然他是不会屈尊做出那事。可恨的是这个什么劳伦家族的人却敢对他进行奚落,真的将我们的人当成是软柿子了吗?要不是你们拿的是我们国家的国宝,秦鱼石会那样做吗?”
“那既然这样的话,咱们今晚更加应该去参加那个晚会。”叶惜眼神清泠道。
“劳伦家族举办的晚会吗?”苏沐想到莱彻斯特所说的邀请函,眼前一亮。
“没错,就是劳伦家族举办的。这事既然和他们有关系,咱们要是不去凑凑热闹,多对不起这个家族的所作所为,你说呢?”叶惜扬起唇角,说出这话时脸上浮现出来的是一种肃然表情。熟悉她的苏沐知道,叶惜认真了。
只要是叶惜认真的事,那必然就要全力以赴去做成。
“好,咱们一起去参加这个晚会。”苏沐心情大悦。
即便泰勒再聪明,都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在无形之中招惹到两个什么的人物。
苏沐和叶惜抛开这段小插曲,继续在市区游览。
与此同时,在伦敦的某家酒店套房中。
秦鱼石一脸沮丧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在他身边坐着的是此行的同伴,他们也没有谁的心情能好起来。他们都知道秦鱼石已经做出最大的尝试和努力,原本还以为能有一线希望,哪怕是不能全都成功,能让对方答应归还一件都是好的。
可结果那?结果就是这个劳伦家族油盐不进,任凭他们将好话说绝,人家就是一个态度:休想。
“其实想想这事咱们做的也有点鲁莽,咱们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对方肯定会站在什么民族大义和国际友谊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但却忽视掉,人家的民族和咱们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他们更在乎利益而不是友谊,他们奉行的是金钱至上的原则,咱们想一分钱都不花就从对方手中将几件文物全都索要回来,可能吗?”
“嗯,是有点不现实,但咱们不是说不能付钱的,咱们是愿意拿钱来购买的。只是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我们能拿出来的钱,恐怕是达不到对方的预期目标。毕竟咱们不是什么富豪老板,只是拿着有限的资金来运作这事,他们心中莫非是认为咱们代表着整个国家的财政部,有整个国家的金库供他们宰割不成?”
“秦院长,你说现在咱们怎么做?”
秦鱼石还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摆明对方就是不肯给自己这个面子,如此的话自己说再多的话都是白搭。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淡淡的悲哀,说出来的话都带有一种伤感味道。
“还能怎么办?事情亦然如此,咱们也算是尽力了,收拾准备下,明天咱们就回国。”
“是。”
就在秦鱼石将几个人送出去,刚想要关门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从楼道中走过来一道身影,脸上顿时惊愕起来,“咦?小青,东策,你们两个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是秦青和宋东策。
“爸,总算找到您了。”秦青看到秦鱼石站在门口后同样惊声喊道。
“你们怎么会过来的?”秦鱼石有些疑惑不解。“来,进来说话吧。”
“好。”
当三个人走进房间后,秦鱼石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秦青之前给自己打电话询问住的是哪家酒店,为的就是过来和自己碰面。秦鱼石当然知道秦青来英国公干,但却不知道她也会来伦敦。
“你不是应该跟随着苏沐去了威尔特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偷偷跑过来的?我跟你说,你绝对不能这样做,要知道苏沐这个组长是不错的,你们两个能跟随是你们的福气。要是说因为你们的事情就将工作也耽搁了,那性质十分严重。东策,小青胡闹,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该说的你要说她,该管的你要管她。”秦鱼石脸色凝重着说道。
宋东策满脸苦笑,双手一摊。
“秦叔叔,您都管不住她,我能管住她吗?再说我们两个之间要是说到行动的话,只能是我听她的,我已经听了这么多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反对她的意见?”
“那也不能没有原则的支持啊。”秦鱼石被这话弄的有些无语。
“爸,您不用这么呵斥我们,我们这次出来是给苏组长报备过的,他是同意的。不说这个,先说说您的事吧,您怎么能那样做呢?”秦青像是一只小辣椒,双手叉腰怒气冲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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